鹿溪的确是走了,准确的说是溜了,溜得飞快。
她认为,再不走,麻烦可就大了!
邗州的消息传播速度快得惊人,鹿溪无法继续藏拙,并且,一大波人朝着鹿溪涌来。
看热闹的自是不必提,宋家的其他庶子也个个赶着来。
邗州的州主,只能是能力出众的宋家子,但却不必是宋家嫡子,各庶子他们笑宋鸿鹄太傻,竟然得罪了鹿溪和季嘉妍。
毕竟,鹿溪是凌虚宗当之无愧的新生第一,而季嘉妍是玄威长老的嫡女,哪一个不是极好的人脉?
若能得其中一个助力,那对自己夺得州主之位可大有裨益。
宋鸿鹄竟然有空忙着去摔东西,而不向鹿溪道歉,将结交鹿溪的机会拱手相送,他们争先恐后,简直要将宋母庭院门槛踏破。
宋母笑得来合不拢嘴。
季嘉妍表示对这种情况驾轻就熟,且乐在其中,神色高傲地应付,颇有睥睨众人之感。
宋若君觉得无所适从。
鹿溪则无奈,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玩乐,不想把有限的假期去搞虚伪的结交。
这还玩个鬼哦!
于是,她带着季嘉妍一起溜了。
宋母见状,赶紧把宋若君也赶去跟她们一起走。
于是,等宋鸿鹄三人纠结万千,自觉降低身价而又不情不愿地过来,却只扑了个空。
三人气得不行。
宋鸿鹄咬牙切齿:“待我当了州主,定要将鹿溪碎尸万段!”
另一边。
酒楼的伙计们,围在偏僻的角落,小心翼翼地拿出收拾残局时被自己藏起来的珍珠,乐呵起来。
“这可是珍珠啊!看这成色,怕是鲛人里面的贵族落的泪,才能制得,咱们发达了!”
正乐着,只听吱呀一声,后院虚掩上的门开了,他们立刻将珍珠藏起。
“谁?”
却并不见来人。
众人疑心,是风将门给吹开了。
伙计小六便想将门关上,继续欣赏这价值连城的珍珠。
然而,他还没走到门口,又传来一阵飘渺空灵的歌声,他顿时移不开步伐。
小六幼时曾有幸听过当时清音阁里最负盛名的音修桑璇的歌声,他那时惊为仙乐,可如今与这声音一比,好似也变得一般。
小六只觉浮在绵软的云朵里,整个人飘飘然似飞升。
“砰!”
毫无预兆,他和其他伙计们从云层跌落,他们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,笑着走向死亡,再也起不来。
歌声戛然而止。
一个面容俊秀的少年从门后进来,他是一副和善的模样,爱笑,笑时有颗虎牙若隐若现,他正是卖蝴蝶耳坠的摊主。
可他现在没有笑,他神色冷冽,眸子黝黑,他从几人口袋里拿走珍珠。
“鹿溪,凌虚宗。”少年喃喃道,像是要将这两个词,碾碎成粉末。
少年握紧珍珠,神色逐渐狠厉。
……
鹿溪并不知将大难临头,她和宋、季二人原路返回,赶到之前飞舟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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