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碍于马原的面子,才没这么说。
“这我看这车,直接拖到交警队的大库,过一段时间集中消毁,这种害人的东西,不能让人现流到市场上!”
说话的是唐保国。
唐保国这人轻易不说话,再一说话就能说到点子上,一说话就狠的,要命。
用东北话讲,就是闹着玩扣眼珠子——下死手。
“对,必须从严处理,还好发现的早,要不然酿成大错就晚!”
“这次我们必须感谢李二和同志,没有他,我们还发现不了,看来我们真是老了,还需要学习再学习!”
马原的话永远是那么好听,那么正确,让人找挑不出一丝的毛病。
谁都看得出来,整件事都有他的身影,可谁也说不出什么。
甚至还给人一种,大公无私的感觉。
虚伪到了一定程度,往往让人无法分辨真假。
“钱局,我们要好好感谢二和同志,当然还李公子,没有他们,我们就让人骗了,市里、局里都要受损失……”
“最让我接受不了的就是,万一钱局,你出了点什么事,这对市里将是不可弥补的损失。”
马原都这么说了,钱局自然没办法说什么,只能反过去安慰马原。
表示这种事,谁也想不到,再说这不是没事吗?
没事比什么都强。
说话之间赵丰已经带着五、六个保卫科的干士将康博士按住,拿出手铐直接铐上。
“菖你玛的,骗到我们头上来了,你小子是不想好,走!”
说着赵丰就是一脚,踢得康博士几前抢了几上,其它保卫干士,也没闲上,巴掌撇着大脚丫子,没头没脑地向康博士身上招呼。
康博士回头看向何久荣兄弟,这俩人立刻把头转向一边。
他再看马原,马原这会正拉着李二的手,一个劲的夸赞,根本看都不看他。
这让他有悲伤,在这些人眼里,他就是夜壶,用的拿出来,不用的时候丢一边。
如果夜壶丢去作用,更会被他们一脚踢开。
可惜他知道自己离不开他们,有他们在,他还是个夜壶,还有用处。
如果没有他们,他将一无所有,毫无用处。
忍,只能忍,忍到有一天,他不再是夜壶,不要需要他们……
绍工见事不好,就想开溜。
就当他快要走到财政局大门的时候,背后突然传来李二和的声音。
“绍工,就这么走了?你不觉得忘了点什么吗?”
绍工不得不转身,不得去看李二和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现在是红的,很红,红得发烫,就像刚刚被人打过。
“绍工,你的记忆力不应该那么差吧?还记得我打过的赌吗?”
“这个……我当然记得,我绍东佳输了,看走眼了,我承认就是,愿打愿罚你看着办吧……”
绍工低着头,根本不怕与李二和对视。
现在的他,就像霜打的茄子——蔫了。
来时的趾高气扬、飞扬跋扈牛逼哄哄全然不见,像看上去就像一个做错事,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。
“记得就好,不知道绍工这次服的服不服气?如果不服气我们可以重来,我李二和随时奉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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