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可是哪里不舒服……娘娘说走太多路走累了……歇息一晚便好,想来便是那时候……那时候……中的毒吧……”
小德子就快急死了:“那娘娘去哪儿了你跟着没?”
宫女含泪摇头:“没,娘娘不让跟着,说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玄胤问梁太医道:“惠妃娘娘这毒,有没有可能不是误服,而是被人下了毒?”
“这……”梁太医迟疑道:“这个微臣不敢断定,但娘娘的确是进食了有毒的东西。”
“惠妃娘娘的吃食和餐具茶具都检查了?”
梁太医答道:“检查了,这边没多大问题。”
“那就是昨晚,惠妃娘娘去过的地方,但她,去了哪儿呢?”玄胤呢喃自语。
冷宫
耿妍坐在秋千架上,翻开昨日未看完的《天年传》,岳公公轻轻地给她按着肩膀,边按边笑眯眯地道:“还是娘娘有法子,一个计谋就把惠妃给拿捏住了,惠妃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,敢栽赃给娘娘?”
耿妍笑了一声,没说话。
岳公公又道:“解巫术需要巫师的血,您拿捏住了严惠妃,就是拿捏住了马宁玥的命,娘娘,咱们很快就能翻身呐!”
“翻身?”耿妍笑容淡淡,“咸鱼翻身了还是咸鱼,凤凰翻身了也还是凤凰,本宫需要翻什么身?”
岳公公忙不迭地应和道:“那是那是,娘娘是在韬光养晦,等什么时候腻了,就自个儿走回椒房殿了!”
“还想回椒房殿?口气不小!”
玄胤神色淡淡地站在了门口。
岳公公的笑容僵了僵:“长孙殿下怎么又来了?咱们这儿是冷宫,您三天两头地跑,都快跑成菜园子了!”
玄胤挑眉道:“你当本殿下愿意跑?这儿又远又冷不说,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娘娘,我就是避嫌,也得避得远远儿的,我为什么三天两头地来,一是为了给娘娘请平安脉,二么,就是有一事不明,想向娘娘请教请教。”
耿妍穿着素白裙衫,如一朵盛放的铃兰,美丽中透出几分灵气与灵动,她合上书本,莞尔一笑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想知道严惠妃的毒是不是娘娘动了手脚。”
耿妍笑意不变:“你认为呢?”
玄胤毫不避讳地说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你知道我需要严惠妃的血要药引子,故意在我取血之前让严惠妃服了毒,如果我猜的没错,你不是想杀了严惠妃,也不是想让我失去最重要的人,而是希望以此来要挟我。说吧,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耿妍将鬓角的秀发拢到耳后,笑道: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明白。”
“装蒜不管用了,耿嫔娘娘,昨晚的修剪花枝的宫女都瞧见了,一个穿着斗篷的女子来了冷宫的方向,那女子的斗篷经过辨认,是严惠妃的,严惠妃来找过你。”玄胤从容地说道。
耿妍的笑容淡了几分:“那又怎样?”
“请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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