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被推出出金銮殿,王翼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,欲言又止。
“睿王殿下。”
听到身后传来声响,郁广冀抬抬袖,并没有回头的意思。
司徒浩然走上前来,朝着他行礼。
“如今看来,景宁公主荣宠之位依旧,不仅是陛下,就连相国与瑾王都照护有佳,朝堂之上也是万般维护。”
“司徒掌司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郁广冀冷眼看向自己身前之人。
“王爷多心了。”司徒浩然笑着开口,“公主桀骜,那甘受人蒙蔽?再者……”
他眉眼带笑,意味深长地盯着郁广冀的脸:“王爷得了便毁,也该照顾旁人的心思才是。”
郁广冀不懂对方的话,刚要开口询问,一个侍卫连忙走至他的跟前。
“何事?”郁广冀拧眉。
侍卫低下身,在他耳边低语几句,霎时间郁广冀便黑了脸。
他吩咐身后之人推他离开,似乎因为发生了什么事而十分急切。
司徒浩然迈出一步,正好拦了他的去路。
“司徒大人,本王没空在这里同你在这里打哑谜!”
“哎~王爷不必生气。”司徒浩然拱拱手,“王爷回京已久,还未来得及备礼送上,明日臣自会送上一份大礼,保证王爷满意。”
正在心生郁结的郁广冀没有回话,他愠怒冷哼拂袖,命令仆从推着他绕开离去。
回到景宁公主府,时辰也不过日中,郁烨草草饮尽桌上的药,轻阖双眼,后背冒出细汗黏腻着衣服,呼出一口气似乎都带着低烧的体温。
书歌立在桌边低下身为郁烨手上的伤换药,心疼地看着她完好皮肤与灼烧的红色血肉纵横交错,肿起大块,有些水疱还冒出了黄色的脓水,就忍不住出声。
“好好长出的皮肉,公主,原本的刀伤就留下疤,这下更深了。”“又不是不穿衣服,遮起来怕什么。”郁烨靠在椅子上闭上眼,眉间紧醋,胸口处微微起伏。
这时,书墨带着一个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那侍女刚进门,便扑在地上跪下,颤动着双肩。
“公……请公主恕罪!”
郁烨没有睁眼,淡漠出声道:“那晚你逃走,也并未影响计划,孤也并非要夺你性命,走吧。”
“谢……谢公主。”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,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门。
书墨见状,准备转身跟上,却被郁烨叫住。
“放她走,孤说的是真的。”
握紧腰间的剑,书墨垂首:“留下活口,恐生变故。”
“既然人留在府中,多加看紧就是。”
思索片刻,书墨便释然地松开了手。
毕竟还没有那个侍从嘴里藏了秘密,还能活着逃离公主府。
待书歌将伤口包好,便站起身来,朝着内室走去,就在她要打开通往暗室的机关之时,忽的提醒:“孤未出来,什么事都不要唤孤,还有,日落之前,将嘉遇从箫府接回来。”
“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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