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奴才,怎么做事的,小心本贵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宫中素来踩高捧低,换做前些时日,御前宫人们知道这芩贵人得宠,难免会给她两分薄面,但如今芩贵人眼见的失了宠,宫人们的态度自然变了,当即冷哼一声:“贵人好大的排场,奴才们奉命押送贵人回簌花殿,贵人若是有异议自去求了陛下去,但可惜啊,贵人你只怕是见不着陛下的面了。”
“你!”芩贵人气得胸口直跳,眼见两个押送宫人要关上房门,芩贵人慌了,不敢再随意训斥宫人,芩贵人环顾四周,殿中空无一人,斜阳西下,只要他们手上的房门一关,房中就会瞬间暗了下来。
“我的贴身宫女呢,她在哪儿,你们把她送过来伺候我。”
两个押送宫人嗤笑起来。
“芩贵人,你如今自身都难保了,还想要婢子伺候呢?你的贴身宫女,自然在她该在的地方,芩贵人就不必惦记她了,咱们德妃娘娘仁慈,向来不克扣各殿中,连芩贵人你的用度都是不缺的,只是得麻烦芩贵人要自己动手了,说不得等德妃娘娘知道贵人你这处缺了婢子使唤,善心大发给派两个来呢,贵人你就等着吧。”
说着,大门合上,从外边照进来的光鲜被彻底隔绝,押送宫人没有在簌花殿多停留,很快就离开了。
直到脚步声远去,芩贵人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起身,惊慌的拍在门上:“开门开门,你们给我开门。”
簌花殿相邻不远就是严才人居住的殿室,御前宫人走后,严才人这才命人开了房门,眼见芩贵人闹了起来,贴身的宫婢看了看,犹豫着说道:“才人,咱们要不要去跟芩贵人说几句。”
严才人瞪着人:“说什么!芩贵人那是以下犯上,咎由自取,与我何干,谁让她往日盛宠太胜了,偏偏又不知收敛,你们可都给我机灵点,芩贵人是没什么好下场了,你们跟她走近了,小心被她连累,我是不会管的。”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连夫妇尚且如何,何况是她们这等后宫姐妹,她们二人本就是臭味相投才凑在了一起,芩贵人得宠时,严才人在她面前照样得伏低做小,奉承讨好,哪里把她当真姐妹一般照拂过的?如今芩贵人失宠,她们这姐妹情分自然就散了。
“可是”婢子还想说些什么,在严才人的目光下到底不再开口,只得把话给吞了下去。婢子贴身伺候严才人,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,芩贵人以下犯上,咎由自取,但严才人往日里也多有抱怨,若是芩贵人哪日把才人给供出来,到时候咎由自取的就成才人了。
天刚擦黑,天子就驾临了缀霞宫。
钟萃还带着皇长子一起来迎了人,让下人奉上了香茶上来,芩贵人之时阖宫都传遍了,钟萃猜测陛下只怕现下心绪不佳,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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