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书寒一路把车给开回了自己家里,一进门,见母亲在客厅里浇花,于是上前去叫了一声,“妈。”
凌太太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这混小子,昨晚一晚上没回来,也不知道上哪儿浪去了。
凌书寒在她面前站了几秒钟,然后问道:“妈,我户口本呢?”
户口本?
凌太太瞬间一个激灵,顿时警觉,“你拿户口本干什么?”
凌书寒撇了撇嘴,“那个……我想去结个婚。”
凌太太手里的水壶一抖,直接把一盆兰花给浇到积水。
“结婚?和谁?”
“孟长平。”
凌太太差点没把水壶直接给扣到儿子头上。
“和谁,长平?就你这混样,长平肯跟你结婚去吗,你别不是骗我的吧!人家长平不是都让宝珠介绍给薛哲了吗,那你跟她结婚,薛哲怎么办?”
凌书寒非常坦率地摊手,“不知道。”
他跟他女人结婚,还管别人怎么办啊?
凌太太终于想起来把手里的水壶给放下,也没心思管什么兰花了,一把拉过儿子坐下,“你给我好好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突然要跟她结婚了?”
凌书寒抓了抓后脑勺,“就是昨晚一个不小心……嗯,把她给睡了,所以……”
凌太太明白了,儿子还是很有责任心的,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,那还是得对人家姑娘负责的。
她点了点头。
凌书寒下一句话是:“所以她打算对我负责。”
凌太太:“……”
来自亲妈的鄙视。
算了,谁让那姑娘是孟长平呢!
凌太太一听说儿子要结婚的对象是她,瞬间觉得一大拨克劳德大师的画作又朝着她飞过来了,幸福来得太突然,她快要被砸晕了。
她反问道:“人家孟长平都跟在你后面缠了好长时间了吧?你到现在,到昨天才刚刚把人家姑娘骗上床?”
凌书寒:“……”
她又说道:“这么大的事,你不去跟你爹商量商量?”
凌家在外地刚开了新的分公司,而且准备把重心转移出去,所以凌父这两年在家的时间少,没怎么管家里的事。
家里这边的公司,大半是凌太太和公司里几个信得过的高管在负责,凌书寒平时上班也不着调,只是偶尔去打点酱油而已。
最近这么一段时间,他爹都不在家,儿子的婚事他也没怎么管过,除了口头上催几句,基本上没有什么实际的。
凌书寒根本不在意,“我爸以前不就说了么,我娶媳妇的事他不管。”
凌太太为老公说话,“那他也是你爸!”
凌书寒催她,“妈,您快着点把户口本给我找来,我爸那边我自己去跟他说就行了嘛。要不然的话,过了这个机会,万一以后长平不肯嫁给我了,搞不好您儿子就不知道还要打多久的光棍了。”
凌太太想了想,有道理,这事还得抓住机会。
按说她这个儿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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