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医生了?”不知道其中内情,盛奕还以为荣裕毕业后会继续读博当医生呢。
盛奕有点遗憾,不解问:“为什么?”
不想让盛奕想太多,荣裕只是说:“爸爸年纪大了,集团不能没有人接手。”
盛奕:“大哥荣坤呢?不是家族企业吗?”
荣裕:“已经在伦敦当神父了。”
盛奕愣了愣,“二哥荣齐呢?”
荣裕:“上个月决定出家,二伯还在住院。”
盛奕:“……”
这……
“怪不得,就剩你还在红尘了……”盛奕怀疑荣家的祖坟风水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,怎么子孙缘这么浅。
震惊地愣了许久,盛奕迟疑转头盯着荣裕:“荣裕,你不会也想……”
荣裕:“?”
盛奕警惕且严肃地说:“我先说好,我不同意。你想都别想。”
忍了忍没忍住,荣裕轻笑一声。
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傻成这样,到现在还觉得他能放下他。
这样冒傻气的盛奕实在可爱过分,荣裕心情又愉悦起来,目不斜视地伸手按了按盛奕的头,怀着私心煞有其事地说:“那你最好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。”
放下心,思维突然跳跃,盛奕忽然想起一件事,遗憾说:“对了,你之前送我的那些生日礼物,是不是都烧没了。”
荣裕低低“嗯”了声。
那场大火几乎带走了盛奕十八年的人生。
但盛奕并没有太多遗憾。
新生比活过更重要,他还会拥有更多。
盛奕转头看着荣裕的侧脸,期待地问:“你今年要送我什么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荣裕反问。
想要什么。
盛奕竟然一时间想不到。
他想要的一切,荣裕都已经给他了。
“啊。”盛奕忽然想到他想要什么了,用手肘碰了下荣裕的手臂,有单狡黠地眯起眼说:“我想要你中学时候的日记。”
从荣裕家搬走那天,荣裕问他是不是看了他的日记。
那本日记里一定有他想看的东西。
荣裕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晃了下,看似在专心开车,没有出声。
盛奕托着脸偏头打量着荣裕的样子,问:“你现在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吗?”
都是学生时代的习惯了,荣裕淡声说:“很久不写了。”
准确的说,是从盛奕沉睡后,他就没有再写过日记了。
不知道该写些什么。
没有盛奕的生活只剩下循规蹈矩,时间失去了仪式感,就像回到了无声的黑白记录电影。
非常枯燥,没有纪念留存的必要。
盛奕也就是试着说说,荣裕不想给也无所谓,毕竟日记是非常私人的东西,还是要尊重荣裕的意愿。
哄着荣裕一起去看了几场电影,天就黑了。
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又去鸽子广场坐了一会儿,去蛋糕店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准备回家迎接两个小时后盛奕的生日。
回家前盛奕说宵夜想吃可乐鸡翅和茄汁大虾,荣裕把车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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