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千绑定!
莫淙烁非常确定,能多拖一分钟他都不放弃,更何况是七八分钟。作为一个魔法师,时间概念应该以秒计。
沈灼是无所谓,剑师多少都有点多动症,凡是能靠双腿完成的路程,他们都不乐意坐车,而且城市内的交通工具动力以光能居多,现在的光能技术虽然使用广泛,但其单位时间供能有限的弊端还远没有得到根本解决,换言之就是,光能交通工具的速度不怎么能提起来,还不如他跑步快。
莫淙烁受到了沈家父母的热情欢迎,这从午餐的丰盛程度就可以看出来了,虽然莫淙烁紧张得不太能吃下。
“别再给他夹了,”沈灼笑道,“他会消化不良的。”
沈母瞪了儿子一眼:“不会心疼人的,别以为恋人是同性就可以大而化之,自己的爱人就要自己心疼着。”
“你妈说得对。”沈父附议。
沈灼喊冤:“我就是在心疼他,为了来见你们他都紧张一星期了,就在进门前还吓得腿软,怎么撑得住胡吃海塞。”
莫淙烁为了在公婆/岳父母——他得去查查到底该怎么称呼——面前维持自身形象,忍着没踹他,而是选择了指使幻坎携带大黑去挠他。
“嘶……”沈家二老就见儿子突然脸色微变,然后踢了两脚又挥了两拳。
“吃饭的时候不准跟大黑玩,你多少岁了?还当自己小,成家的人了还这么胡闹!”沈母呵斥儿子。
谁跟这死猫玩了?沈灼揉揉被偷袭成功的腿——绝对见红了——偷偷委屈地瞄了眼莫淙烁:他看到幻坎也参与了,虽然没亲自动爪。大黑那个只认猫不认人的混账玩意。
低着头装无事人的莫淙烁继续埋头努力削减碗中越吃越冒尖的饭菜。
在桌下,沈灼伸手戳戳莫淙烁的大腿,精神传音:[亲爱的,我被挠出血了。]
莫淙烁顿了下,左手也放到了桌下去挡沈灼戳个没完的手指,却被沈灼一把握住,指尖在他的手心画圈。被弄得有点痒的莫淙烁忍了下,没忍住,屈指试图用指甲挠他,可惜他就没留过长指甲,反而由于水系的不间断滋养,仅有的一点指甲尖还非常圆润,绝对做不到大黑的一挠见血,甚至连挠痒痒沈灼都要嫌不够力道。
[疼,疼,疼。]沈灼一边乖乖听训等母亲消气,一边在精神交流中向莫淙烁撒娇。
莫淙烁也想如沈母那样问一句:知道你自己多少岁了吗?又不是萝莉,怎么撒也娇不起来的。
但实际上,莫淙烁只是默然无语地给他止了血——就一点点血珠也好意思叫疼,剑师的脸面呢?
沈灼表示:在自家绑定向导面前装什么大头蒜,谁还不知道谁啊?
其实沈父和沈母都看不见大黑。二老不是天赐者,不是天赋者,连异能者都不是,他们两位就是占人类总数百分之八十的普通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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