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安德朝那只怪鸟身上射了两枪,枪/口装了消/音/器,怪鸟倒下了,人们将笼子搬上了敞篷货车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安犁回身看见了柴悦宁。
“你们这是……”
“我们送刘叔一程。”安犁问,“要一起吗?”
柴悦宁愣了愣神,见安犁朝自己招了招手,连忙追了上去。
上车后,她望着一动不动的异兽,犹豫了道:“它死了?”
安犁摇了摇头:“是麻/醉/枪。”
小姑娘的声音很轻,却掩不住心底的悲伤: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格斗术和枪法都是他教的……他也是这里很多人的老师。”
柴悦宁:“你们要送他去哪儿?”
安犁:“不知道,没有方向,随便去一个地方,够远就可以。”
一辆车,七个人,带着一只异兽,于清晨之时,驶离了那座小小的人类基地。
“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人,都有可能突然就不再是自己了。”安犁靠坐在笼子上,轻声说着,“我们不希望自己变异后伤害曾经的同伴,也不希望曾经的同伴明明不忍却还要亲手杀掉我们,所以如果可以安全制服的话,我们会把变异的同伴送回雾区,尽可能地离基地远一点……”
他们最终把车停在了一片空旷的地方。
车上的笼子让他们搬了下来,门锁被轻轻打开,笼中的异兽依旧沉沉睡着。
大家躲在远处,安静地等待起来。
他们不能现在离开,如果曾经的同伴在这种时候遇上危险,便会在沉眠中彻底死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那只大鸟醒来了。
它钻出笼子,没有一丝留恋地飞向天空。
柴悦宁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,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“它会去哪儿?”
“谁知道呢,如果还留有一丝记忆的话……或许会想回家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刘叔飞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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