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赟满脑子都是项天歌刚才虚弱且心碎的模样。
看到项知乐不但没有半分要去关怀补偿妹妹的意思,还阴阳怪气的想要离开。
他自然要帮歌儿争取属于她的补偿了。
似乎对项赟的发难有所意料,项知乐停下了脚步淡淡一嗮。
“怎么?她小产还想怪到我头上不成?”
“是我让她怀孕的?”
“还是我让她下毒了?”
“亦或是,我让她不要脸乱爬男人床了?”
一连几问,问得项赟哑口无言。
只能色厉内荏的对项知乐低喝了一声。
“你闭嘴,为兄不允许你这样诋毁歌儿。”
此时他双目微微泛红,双拳紧握,肿胀的脸看起来似乎更红了。
项知乐怎么可以这么冷血,但凡是她在知道项府陷入危机之时肯多帮项府一点,让摄政王府那边的人给项府卖个好,他项府又何至于人人可欺?
说到底,还是怪她,忘恩负义。
“歌儿...歌儿她这么单纯,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?”
话刚说完,项赟只觉得胸前一阵钝痛,然后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再重重落地。
项知乐飞身而上,在他起来之前毫不留情的出脚重新将他踩在了地上,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。
“项赟,给你颜色你倒是开上染坊了?”
身边的下人见状纷纷想上前,奈何夏念长鞭一出,直接抽倒一大片——普通的护院又怎么可能会是顶级暗卫的对手?
项赟到现在已经数不清她今天究竟打了他多少次了。
虽然很看不上这个理由,但是此时此刻,他不得不再次使出杀手锏。
“项知乐,你这样对我,对得起....”
话没说完,一阵钝响。
他只觉得眼冒金星。
项知乐....
居然用脚踹他的脸,她怎么敢!!
还没来得及开骂,他的衣襟就被粗鲁的拎了起来。
脸颊肿胀,他的眼睛周围同样也肿得只剩一条缝。
张开眼睛格外费力。
对上那对沉寂如深潭的狐眼时,他本能的颤抖了一下。
项知乐的脸几乎贴到他的脸上,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大小一字一顿咬牙笑道。
“项赟,以往我对你有多好,如今我就有多想弄死你。”
“不过..”
说到这里,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没必要跟一个已经断子绝孙的人计较太多。”
有时候,死,才是对你最大的仁慈。
“你....你,你什么意思?”
面对项赟有气无力的质问。
项知乐笑着松开了他的衣襟,顺便抚平了他衣襟上的褶皱。
凑到他耳边,低笑了一声,气息森冷如同吐着蛇信子的毒蛇,一圈一圈的缠绕着项赟的呼吸。
“毒蛭会通过女子的身体传递到男子体内,男子中毒对容貌无损,然而,他一生的子嗣都会给毒蛭作为养分。”
“轰隆”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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