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绿色的裙子被我撕烂了扔在地上,因为那颜色,让我感动无比的羞辱。
全身**的青青紧闭双目,站在我面前,呼吸急促,我的目光从她神情复杂的脸上移到她坚挺的**上,再移到她平滑曲线优美的小腹,修长的**……
唉,眼前曾经让我神魂颠倒,热血沸腾的诱人的**,现在却让我心里隐隐作痛。
最后一次**,这就是青青分手想留给我的吗?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要在她离开前,好好的报复这个变了心的女人,将她赐给我的痛苦,还给她。
青青,这个让我心痛的女人,**的**,轻微的颤抖着,眼神不敢与我碰撞,神情恍惚。我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,痛苦,可她的举动却让我越发的伤心。我的领带,衣扣,腰带……在青青苍白的玉手下,一一解除,她,使劲的咬着嘴唇,淡淡的血丝渗了出来,曾经湿润,温暖,此时却冰冰的玉掌,印在我胸前。
“来吧,你想怎样都可以,我……”
没有前奏,我将青青推倒在床上,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青青的体内,不理她脸上泛起的痛苦神情,不理她发出的痛苦呻吟,不理她身体的痉挛抽搐,用力的**着,**着,**着……
青青走了,跟一个男人走了。
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,心里只有苦涩难明的滋味。
我病了,感冒,光着身子睡上一夜,任谁也会感冒的。
我懒的动弹,什么也不想,只是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。
电话铃响了,手机响了,门响了……
我把头埋在枕头下,吼道:“让我死吧,别来烦我。”
时间过的很快,一连数天,时间就这样过去了。期间,我没踏出家门一步,饿的受不了就去厨房找点吃的,渴的受不了就去喝冷水,困了往床上一倒就睡他娘的混天黑地。有人敲门,不应,电话响了,不接。
电话铃又响起来,这次像催命一样响个没完没了,一遍接一遍的闹着。我从失神中醒过来,抓起电话,有气无力的问:“谁呀?”
电话那头响起大山的声音:“我是大山,妈的,这几天你死哪去了,出大事了。”
我问: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?地震?海啸?”
大山半天才道:“比那还严重,我们买的那只股票跌了。”
我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问道:“不可能,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?”
“一星期前了,那家上市公司被告有经济问题,正在接受审查呢,股票大幅缩水,将近90%,现在还在往下跌,我给你打过电话,可固话无人应答,手机关机,上你家里找过你,手都敲软了,可里面没人,唉,阿呆,对不起,我不该劝你跟我一起买的……”
我傻了,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痛苦中,30万,我跟青青全部的积蓄呀。
电话忙音,将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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